监理公司管理系统 | 工程企业管理系统 | OA系统 | ERP系统 | 造价咨询管理系统 | 工程设计管理系统 | 签约案例 | 购买价格 | 在线试用 | 手机APP | 产品资料
X 关闭
房地产项目管理软件

当前位置:工程项目OA系统 > 房地产OA系统 > 相关系统 > 房地产项目管理软件

久利安:有时候你得教育甲方什么是正确的

申请免费试用、咨询电话:400-8352-114

摘要:3月20日,这位现年39岁的建筑师,久利安以“后城市提案”为题,分享了他的建筑生涯以及最近几年对城市的实践。

久利安

3月20日,这位现年39岁的建筑师,久利安以“后城市提案”为题,分享了他的建筑生涯以及最近几年对城市的实践。

一般讲者谈建筑生涯从成名作开始,久利安却推得更远。他的父亲是比利时艺术家CLAUDE DE SMEDT,母亲则是一位艺术爱好者。不过,久利安不太关心自己的“艺术血统”,反而拿出少年时期的滑板视频津津乐道,甚至晒出15岁时摔断胳膊绑着石膏大笑的青涩照片。“我从事了十年的滑板运动,这让我对城市的各种公共空间和基础设施都非常熟悉,也正因为此激发了我想要成为一名建筑师。”

不久之前,日本建筑师武井诚来上海时抱怨,现在公共建筑的公开竞赛往往对年轻建筑师竖起高墙壁垒,无奈只能从小住宅入手,无怪乎四十岁的他拿到富冈车站的项目时已是“感激涕零”。问起久利安在欧洲的情况,他却只能模模糊糊说出个大概,也许是因为年少成名的他一路都顺风顺水,便很难体会到刚毕业的年轻人投石问路的心情。

六年的求学经历,久利安去过6所学校5个不同的城市:布鲁塞尔、巴黎、鹿特丹、伦敦和洛杉矶。提及最后一年在美国南加州大学建筑系交流的经验,他很洒脱地说,“我压根没去上学,就在加州自己开车到处转悠。因为我觉得那里(学校)实在是太老派太学究气了,而我需要的是开放的讨论。”在久利安的眼中,学校只是提供工具的地方,但游学的经历却如同滑板一样,是了解城市的绝佳机会。“通常我会让自己迷失在街巷之间,张大眼睛保持好奇心,去比较理解不同的城市肌理,这对我后来的建筑实践有很大的帮助。”

另一点值得久利安“炫耀”的是他的好人脉。2002年刚毕业的他,某日去鹿特丹的OMA事务所,拜访几个实习时的老朋友,其中之一热情邀请他加入纽约布鲁克林音乐学院的项目,那是周六;周日,同雷姆·库哈斯开会时,这位OMA事务所创始人也强烈建议他加盟;周一,久利安便坐在飞往纽约的航班上了。“这是一个很迅速的决定,但是却很诱人。我们会为布鲁克林音乐学院做一个全新的规划,而且是同Dillier + Scofidio(纽约一家以创新著称的建筑事务所)合作。”

在OMA的这半年算得上是久利安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工”经历,但也是这段经历,让他了解一个工程项目如何推进和完善,了解如何面对失败并继续找到正确的解决方案。

2001年,久利安和比雅克·英格斯创办了PLOT事务所,3年后就凭借STAVANGER音乐厅,在威尼斯建筑双年展被授予世界最佳音乐厅奖。

不过,讲座现场,观众显然更感兴趣当时两个风头正劲的年轻建筑师为何在2006年选择分开,因为分开后的BIG和JDS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仍然分享着相似的建筑理解:对公约和信条的挑衅;对内心想法的坚持;寻找俏皮与实际应用之间的平衡;在政府和开放商的条条框框下,把不利因素都转变为推动发展的因素;甚至许多建筑看起来仍旧师出同门。但是,没有继承“师傅”库哈斯的尖锐与直白,现场,久利安将“分家”的原因归咎于人员和项目的扩张。

一路走得很顺畅的久利安,却喜欢开玩笑地说自己是个失败者。但他对失败的理解是勇于冒险,勇于被驳回,勇于再争辩。“有的时候你得教甲方,什么才是正确的。”他特别提及了在丹麦第二大城市奥尔胡斯一个旧集装箱码头的冰山住宅(Iceberg Project),按照甲方对于层高的要求,建筑最后的面貌将是一栋楼、同一高度。久利安却希望能让沿海的每一家住户都能得到最好的海景观赏角度,于是他打破了这一限制,将层高拉高4层,设计了错落有致有峰有谷的住宅群落。

最具特色的是那些安装了玻璃栏杆的出挑阳台,玻璃的颜色从蓝色到透明分为不同的层次,形成了闪烁的效果,像极了北极圈的景象。“我们冒了非常大的风险,因为这是一个竞赛项目。通常你违背了既有规范,就不会赢,但是我们做到了。”2013年竣工的这座“冰山住宅”,提供了200间廉租房公寓,绝大部分住户都得到了很好的采光以及美丽的窗外风景,也成为奥尔胡斯港口翻新整修的示范案例。

对于城市,比起在不断增加的密度作文章,久利安更注重建筑的疏处——即公共空间和绿化带。他认为柯布西耶在上个世纪初提出的建筑五要素中,“屋顶花园”这一条在当下值得被重新重视。

JDS事务所现在在三个城市都有办公室:布鲁塞尔、哥本哈根和上海,久利安将中国视作巨大的潜力和每个建筑师都跃跃欲试的地方,但是他也特别指出,自己绝不会做那种纯粹模仿经典式样取悦客户的保守分子,也不会像那些自私自利的明星建筑师一样做一些只满足自己个人趣味而不顾城市肌理的东西,“毕竟,我又不是弗兰克·盖里(Frank Owen Gehry,当代著名解构主义建筑师)。”

专访

Q:年轻建筑师似乎很难参与到公共建筑的竞赛中,欧洲的情况是怎样的?

久利安:今天行业的情况要比过去开放得多。但我认为,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建筑正在让你变得越来越“不受控”,被外部因素如责任问题、财政问题所驱动。年轻建筑师很难证明他们的经验和能力。在欧洲,公开竞赛通常会选四到五家事务所,但是为了入选,事务所必须有一份包含至少三项同类型已建成建筑的简历,这对刚出道的建筑师几乎不可能。

Q:你总说自己处在失败中,怎么定义失败?

久利安:失败只是一个玩笑,我不会说自己的职业太失败的。但我认为在你做项目的时候,一旦有一个想法,就要去实验,而不是当做理所应当的。你不能只是说“我觉得这样很漂亮,很酷。我们就这样做吧。”我们要造一些竖立几十年的房子,所以确保自己在做对的事很重要。我常常用批判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作品,我所谓的失败,是指在达到完美的路上,不断承认有些事情做的不那么好,然后实验,然后修改。

Q:在通往完美的路上,有哪些具体的要素是应该被纳入考量的呢?

久利安:最基本的永远是人的尺度,你得记住你是在为人建造。我不完全相信主观的东西,你还需要考虑一下客观的条件,毕竟建筑是要落地的,要合理。人居和合理,这是我认为最重要的。

Q:听上去很抽象啊。

久利安:当你关注那些主观因素的时候确实如此。但是有很多事情是切切实实的。比如人们的呼吸,像我坐在这里就觉得呼吸困难大汗淋漓很不舒服,因为这个房间没有通风的设施。还有采光,没有什么比这些更需要优先考虑的了。今天的话,建筑可能还要加上一条就是环保。

Q:环保、再循环利用在这几年似乎是件非常流行的事情?

久利安:不,它不是,环保是最基本的需求,远在其流行起来之前。过去制定出的所有规则让建筑的完成就像是勾选一个清单,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些法规实际上简化了可持续化,限制人们做出更好地方案,我认为更重要的是跳出清单之外,走得更远一些。

Q:你的建筑样式总是非常与众不同,特别是喜欢将独立的小单元突出,这是出于怎样的理念?

久利安:我把“与众不同”看做是一种褒奖。事实上我会设立一些基本的规则,比如在VM住宅中,每一间公寓都一定要自然通风、视觉良好、可以灵活转换视角,但同时又要满足不同人各自的需求,就有了最后呈现的样子。我还是觉得,你得有勇气保险,有勇气失败,我们也因为冒险失去过竞赛,但也有一些时候,比如冰山住宅,我们就赢了。如果甲方头脑清楚且乐意开放对话,而你又有很好的理由说服他的时候,项目往往会进行得比较顺利。

Q:可是甲方并不永远都那么善于聆听吧。

久利安:我觉得有时候你得教育你的客户,如果你有道理的话啊,真正想做事的人会听你讲的,我们又不是为了炫技才这样做。

Q:你的老朋友库哈斯,在去年的威尼斯建筑双年展提出回到建筑的基本元素,这两年,建筑界似乎都在进行对固有形态和商业模式的反思,你怎么看?

久利安:库哈斯的主题非常有趣,向前回到建筑的基本元素,但同时又在推进建筑的进步。但我注意到的当下的问题是,很多年轻建筑师开始回到所谓的经典建筑方式而非创新突破。理由很令人伤感,因为他们没有能力说服他们的商业客户,所以回到已知的不会出错的菜单中进行选择,我们对此毫无兴趣,我会请愿花大量时间精力来确保我们的客户认同我们的创新。

Q:那么明星建筑师们呢?他们总在推陈出新却一直遭到诟病,相信你也听说过“中国沦为西方建筑师的试验场”这样的说法。

久利安:确实,他们做的这些建筑不仅无趣而且十分自私。但“试验场”这个说法只是中国人的想法,这些建筑师在他们自己国家做的东西一样地疯狂不着边际,不符合城市的文脉。

Q:你在上海开办了事务所,在杭州和青岛也有两个正在建设中的项目,和中国的团队合作有怎样的体验?

久利安:对任何建筑师来说,中国都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很多人会强调不同,但是实际上建筑是个非常基本的行业,都要把砖堆起来盖一座房子,都要对抗地心引力,没有什么不同的。

发布:2007-11-10 14:04    编辑:泛普软件 · xiaona    [打印此页]    [关闭]
相关文章:
相关系统
联系方式

成都公司:成都市成华区建设南路160号1层9号

重庆公司:重庆市江北区红旗河沟华创商务大厦18楼

咨询:400-8352-114

加微信,免费获取试用系统

QQ在线咨询